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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本打算趁早回村,见刘彦昌一面,奈何回村时间已晚,刘彦昌已去往私塾。

刘玄带着杨九儿与花螭拜见杨婵,向其说明花螭改名之事。

另外,刘玄又同杨婵讲明,要进县城办事。

“娘,此次去郑县,我要亲眼看看那些寺庙、道场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可以,咱们自己也可以盖起道场。”

“另外,那些寺庙、道场中总该有些主持、和尚、道士、修士,我还要去试探下这些人的底,所以也需要杨九儿与花螭配合。”

杨婵:“郑县的那些庙宇、道场,我倒是未来得及去过,玄儿你要当心些。”

杨婵特别嘱咐:“香火一事,绝不是谁的拳头大谁就说了算,你要注意分寸。”

“切记不得伤人性命,不得毁人庙宇。”

杨婵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

“玄儿,你如今已是地仙,按理说华州凡间的这些散仙,是没能力让你吃亏的。”

“不过凡间藏龙卧虎,我还是放心不下,现在娘将这件至宝交予你使用。”

杨婵一招手,宝莲灯出现在掌心。

“这盏灯乃是我分出的宝莲灯子灯,兼具进攻与防守之效。”

杨婵传音刘玄道:“玄儿,我现在传你口诀。”

“离火真焰,焚尽尘埃;

莲台开合,照彻幽冥;

心随灯转,光随意行;

以吾真炁,借汝灵光——开!”

刘玄接过那朵莲灯。

杨婵:“玄儿,世间法宝分为7个档次,分别是凡器,灵器,法器,灵宝,先天灵宝,先天至宝,鸿蒙至宝。”

“这宝莲灯自天地初开时便诞生,属于先天至宝,妙用无穷。”

“这子灯只有灵宝水平,但是诸多妙用却如先天至宝一般。”

“你用元气将这盏子灯炼化了,自知其妙用。”

刘玄闻言,手握莲花子灯,探出元气,元气进入莲灯后,如泥牛入海。

刘玄用去三成元气,这才将子灯炼化。

莲花子灯握在手中,一股温润之感传来。

刘玄转换心念,莲花子灯便被收入刘玄丹田元气旋涡中。

这种收纳入丹田元气旋涡的能力,便是灵宝没有,但是先天至宝具备的。

莲花子灯进入刘玄丹田后,居然快速释放元气,为刘玄补充元气。

之前消耗的三成元气很快补全。

刘玄震惊的看着杨婵。

杨婵似乎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解释道:“这子灯与我母灯相连,宝莲灯本就蕴含无穷法力,自然能为你补充元气。”

刘玄一动心念,莲花子灯重新出现在手心。

感受着子灯中传来的能量波动,一段段信息也出现在脑海中。

此莲花子灯可进攻,防守,亦可治疗。

使用时,不必念出口诀,只需心中默想口诀即可,因此转瞬即可发动莲花子灯。

发动子灯后,“斩”,“御”,“净”三个单字口诀分别发动进攻、防守、治疗。

见刘玄已经掌握子灯使用方法,杨婵最后说道:

“玄儿,也不用太束手束脚,他们也怕真的撕破脸皮,真闹起来,天庭介入,胜负如何,谁也说不准。”

刘玄点点头,将子灯一收,拜别三圣母而去。

......

刘玄此行第一个目的地,不是郑县中那些繁华的庙宇,而是刘家村附近的土地庙。

刘家村坐落在莲花峰下,刘玄记得在村外,有一个破落的土地庙。

不多时,刘玄与花螭杨九儿来到这个破旧的土地庙前。

土地庙背靠着一株老树,庙身残破不堪,庙顶塌着半边,露出残垣。

土地庙矮矮的,高不足一米五,大约只有两三个平方那么大。

小小的庙门,只有一米左右,

土地庙内,一株泥土塑造的矮小土地公神像露出泥胎,半边残破,孤零零地坐着。

庙前,也不见什么贡品,更不见什么香烛,

此地本就荒凉,配上如此残破的一座土地庙,更显气氛诡异。

自刘玄记事以来,刘家村人少有到此地祭拜的。

这座土地庙究竟为何荒芜,刘玄今日要问个清楚。

刘玄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三柱香,点燃插入庙前,口中念念有词。

“元始开图,敕令通灵。

五方土地,听吾谕令。

......

——急急如律令!”

一段拘神咒念完,点燃的香头红彤彤的快速燃起,一阵青烟后,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乞丐”从庙后走出。

这位老者,头发蓬乱,衣衫褴褛,几缕乱须花白的散在胸前。

他拄着一把烂木拐杖,步履略显蹒跚,走到刘玄三人面前。

“何方人士,呼唤本土地,所为何事啊?”

都是土地公,这位土地相较于雁落峰的“樵夫”土地公,无疑落魄太多。

“老人家,我乃三圣母门下刘玄,特来拜会您老。”

土地公老迈的眼睛一转,躬身还礼。

刘玄继续说:“老人家,这土地庙为何如此破败,怎也不找人修缮一下,重续香火?”

土地公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牙齿。

“三圣母为何对我这小小土地之事感兴趣了?她老不是忙着相夫教子吗?”

刘玄发现,这土地公笑容里带着几分沧桑与狡黠。

不等刘玄回答,土地又说话了:

“你是刘家村的吧,你爹刘彦福是个猎户,多年前进山打猎,不幸出了事,自此你成了孤儿。”

“得亏去年刘彦昌三圣母夫妻返乡,遇到了你,救下你的性命,认你为义子。”

刘玄对此毫不奇怪,这些事如何瞒得了一方土地,不过这土地为何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

刘玄:“老人家既然说起此事,小子也要问一句,我那亲生父亲尸骨何在?”

土地公一敛笑容:“哦?你今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怪我不曾庇护你那生父?”

刘玄无奈,长叹一口气:“我父遭遇意外,本是无常之事,生死有命,为何要怪老人家你呢?”

土地公:“若是我告诉你,你的生父之死另有隐情呢?”

“嗯!?”刘玄闻听此言,心中一惊,皱起眉头。

“我生父之死不是遭遇意外?”

土地公面色一沉:“若说意外,也确实是你父命中有此劫难,你父刘彦福进山打猎,其实为虎妖所噬,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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