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一个哆嗦,只是一个简单的提议,师父怎么这么大反应?
不应该啊,自己完全站在师父的角度考虑问题,既然有怀疑对象难道不应该发起反击吗?搞不懂!
易中海惊疑不定,贾张氏怎么知道许富贵逛过窑子?不可能啊!
“贾张氏怎么知道许富贵逛过窑子?有证据吗?简直乱弹琴!”
“师父,我妈也是偶然听到许富贵两口子吵架才知道的,说是两年前的事儿了,您……”
“东旭,道听途说不足为信,以后没有证据,千万不能乱说!”
现在只是怀疑,又不是真的确认,一旦得罪许富贵,岂不是在这多事之秋多了一个敌人?还是知根知底的敌人
同一时间,聋老太在大院遛弯,遇到说易中海的,他就上前理论,甚至动用拐棍上手!
理论不过,边打边骂,大致意思就是谣言,根本不是他们传出来的,这街道有卑鄙小人刻意陷害她老人家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争论的越多越不行,早上就有其他大院老战士跑过来求证,言辞凿凿替她讨回个公道;
聋老太见越来越不受控制,只能出此下策,必须第一时间把自己和易中海摘除掉,否则,后果不受控!
娄氏轧钢厂门口
白寡妇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易中海和贾东旭到的时候,这位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
“师父,咱们进去吧!”
贾东旭不认识白寡妇,不知道师父看什么,大冬天的,穿的都是棉衣,还围着厚厚的围巾,身材样貌都看不到,有啥好看的?
“东旭,你先进去,给主任说一声,我随后就到!”
易中海微微皱眉,自己出门的时候,何大清才洗漱,也就是说,何大清过来还有段时间,这么早跑过来干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师父!”
贾东旭见师父脸色不好没敢多问,顺从点头,快步向车间走去!
差不多十分钟,何大清双手插在袖子里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身为床友自然认识白寡妇;
还别说,除算计老子的时候,这娘们儿在床上,别有风味儿!
“你怎么来了?”
“大清,人家惦记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原谅人家好吗?”
白寡妇楚楚可怜的样子,何大清心里一软,不管怎么说也是床友,没点感情是不可能的,但,千不该万不该伙同易中海算计老子!
“小白,咱们已经结束了,自从跟着伪君子算计老子的时候,咱们已经彻底的结束了,本想娶你为妻,在京城好好生活,但……”
何大清喃喃自语,似乎想到了颠鸾倒凤的一幕,又似乎想到了媳妇死后,唯一触动内心的一幕!
“呜呜,我也不想的,可,我的两个儿子还在保城,总不能为了跟你生活,不顾儿子的死活吧?”
后悔吗?当然后悔,不过,白寡妇后悔的是计划不够周详,没把何大清灌醉反而被这混蛋灌醉了!
真是怪了,以前的自己随随便便就能灌醉何大清,那晚这混蛋一点事儿没有,自己反烂醉如泥呢?
“小白,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儿子是人,我的子女就不是人了是吧?你想过柱子和雨水怎么办?”
何大清的脸色极为难看,甚至有些铁青,你的儿子是儿子,老子的子女就不是子女了是吧?
真如许大茂所说被你们算计,自己还真不得不跟你离开京城,相比一个强奸犯的子女,无父无母反而更好一些,接下来雨水能活吗?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如果不是厂门口,如果不是聚集了一批看热闹的工友,何大清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自私自利的毒妇!
“呜呜……大清,咱们和好吧?厨艺在身,不管在哪里都不愁饭吃,跟我去保城,好吗?”
白寡妇无言以对,哀求的看着何大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大清始乱终弃了呢,真是好演技!
“何大清的姘头吗?虽然看不清楚,但,大灯那么明显,身材方面应该没的说,可惜看不清脸!”
“滚蛋,何师傅媳妇早就死了,只要这女人是寡妇,两人就不存在姘头这说法,说话注意点!”
“没错,政府鼓励寡妇再嫁,也鼓励自由恋爱,更鼓励感情不合就离婚,人家这是追赶潮流呢!”
自古以来,女人是男人永恒的话题,男人也是女人避不开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最引人热议!
看着白寡妇拉着何大清的袖子苦苦哀求,还没进厂的男人兴致勃勃,至于易中海,则躲后面看戏!
“易中海,给老子滚出来!”
何大清看着哭哭啼啼的白寡妇就头疼,跟你去保城是不可能的,但,何大清个子不低,不耐烦的时候正好看到鬼鬼祟祟的易中海!
“咳咳,老何,我只是看看热闹,你们继续,啧啧啧,老何啊,不得不说你的魅力着实不小,人家女同志都找到厂门口了,呵呵!”
何大清的呵斥声下,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本来自己不应该出场的,可恶的工友,安安静静的站着不好吗?非要走开!
自己现身,何大清指定能猜出是自己搞的鬼,失策啊失策,早知如此,刚才就应该直接去车间了!
“还真是个伪君子,易中海,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吗?”
何大清冷笑一声,双手离开袖子,慢慢握拳,针对易中海,何大清能想到的办法就是一力降十会;
耍嘴皮子功夫,自己肯定不是易中海的对手,但,动手,易中海就不是自己的对手了,优势在我!
“何大清,我说什么?人家女同志连名声都不要了,追到厂里,肯定是你始乱终弃是陈世美;
大清啊,听我一句劝,趁事情还没闹大,你还是认了吧,别到时候背上乱搞男女关系或者强奸啥的,柱子和雨水的前途就毁了!
工友们,兄弟姐妹们,是爷们儿就该扛起责任,不能戏弄女同志始乱终弃,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