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些青铜人雕塑之后,赵洁兴奋道:“陈天,你看我们就藏在这里如何?这些青铜人这么高大,完全可以将我们隐藏在里面,这里好像一个迷魂阵一样……”
“我们只要躲在这里,等到周李两家的人来了,那我们随时可以变换我们的位置,他们是绝对不会发现我们的。”
赵洁说的很有道理。
可面对眼前的青铜人雕塑阵,我们要是藏进去了,别说到时候周李两家的人很难发现我们了,就是我们,也很难发现他们吧?
一想到这里,我觉得赵洁的提议是有漏洞的。
可至少这里,比刚才的那个空间好多了。
趁着周李两家人还没有过来,我觉得,留给我们的时间还很足够,我打算和张尧还有赵洁一起,先好好的熟悉一下这个青铜人雕塑阵。
至少。
我们要知道它的大概,有多大,或者哪些角落,适合隐藏,才不容易被发现。
想此。
我对赵洁和张尧表明了我的想法。
“不如我们先熟悉一下吧……他们还没来,我们先熟悉一下,再做打算也不迟,要是可以发现下一个入口,我们还有二手准备,岂不是更妙?”
我的话立刻就得到了赵洁和张尧的同意。
然后我们三个开始走入了青铜人雕塑阵中去了。
进来了之后。
我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赵洁和张尧,绝对不要轻易的去触碰任何一个青铜人雕塑,因为我觉得这里的阴森恐怖,可比刚才的空间强大的多了。
这里的压迫感,是那种让人窒息到极致的感觉。
如果这些青铜人雕塑,也可以和刚才的那些狗一样,对我们造成冲击,那我们可要麻烦了。
在我的嘱咐之下,张尧和赵洁全都收敛了一些自己的好奇,只是四下查看着,并没有去触碰任何一个青铜人雕塑。
我们这个时候,始终保持三个人的距离不超过两米。
因为进来之后,我才发现这里的壮阔。
这个地方大极了。
入口进来的时候,那些青铜人雕塑,也许会让我们被蒙蔽了眼睛,看不出个大概,可身临其境之后,这种大,已经是超乎想象的那种了。
这里的青铜人雕塑的排列,就像是秦始皇的兵马俑一样。
浩瀚无比!
在这其中,看着那些高大的青铜人雕塑,那种压迫感,始终提醒着我们保持绝对的警惕。
我们小心翼翼的查看着这其中的每一个位置。
可即便是这样子,想要查看整个青铜人雕塑阵的规模,现在来看,好像也是痴心妄想的。
它的庞大不只是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更是超过了我们身体力行之下的实际。
我以为这里充其量,也就是有几百个青铜人雕塑,便可以算得上雄伟浩瀚了,但我承认,是我的格局小了。
而这里的布局,大的简直叫人瞠目结舌。
我们一路走来,小心翼翼的在沿途的地上,留下了极其隐秘的记号,在这其中行走,若是我们肆意的选择方向,然后分开。
我可以万般确信,或许我们都会在这之中迷路的。
一番查看下来,除了这些青铜人雕塑之外,旁无别物。
这实在是让我们有点儿审美疲劳了。
此时,我们在一处停了下来。
赵洁道:“我们一直在这里走下去,俨然不是办法,在这里,看样子想要找到下一个入口,实在是太难了。”
“自从我们进来之后,就是一直直着行走的,现在至少也得走出去几公里了,可现在依然看不到边际……”
赵洁并不是不耐烦了,而是希望我想出新的办法。
总在这里转悠,也不是那么回事。
说不定什么时候又遇到危险了,在这青铜人雕塑阵中,可留给我们发挥的余地,真的不够大啊。
一旦危险出现,像是我们预料的那样,这些青铜人如果复活,那我们简直就是必死无疑的节奏。
即便是我们全都在小心翼翼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让危险的阴影更重了几分。
我们绝对不能等到危险来临的时候再去想办法,那样的话,可能就为时已晚了。
听到了赵洁所说的之后。
我四下看了看,拿出了背包里的罗盘。
这个时候,我靠着分金定穴术,用这些青铜人雕塑当参照物,开始试图查找,整个大墓的主墓室的位置。
我想,只要我查出了主墓室的位置,那我们一路向那里过去,便一定可以发现下一个入口的。
我的想法似乎有些天真了,当我拿出了罗盘之后,我发现罗盘的指针开始疯狂的旋转,像是坏了一样。
我知道,这里和外面是对立的,所以这里的磁场一定也和外面与众不同。
既然如此。
那罗盘的指针,是不是也代表着什么那?
我仔细的辨别,希望在混乱之中,寻找到一丝秩序,可迟迟没有任何的收获,时间就这样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流逝着。
我们终究还是变成了无头苍蝇,在这里,根本无法确定主墓室的方位,更很难找到下一个入口。
看着我焦急的头上已经豆大的汗珠奔涌开来。
赵洁道:“要不要用你的小鬼儿子帮帮忙?去找一找?”
我摇头。
因为我知道,就现在这个空间之下,要是用墩墩去寻找下一个入口的话,别说找不找得到了,就算是找到了,他怕是都没有能力回来。
毕竟墩墩还只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鬼。
这个时候我觉得不可能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他的,这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我们好。
这种无头苍蝇的感觉,实在是太叫人难受了。
赵洁看着我摇头,明显的拒绝,她就知道,这个想法一定是行不通的,要不然,这个时候我肯定是不会拒绝什么的。
就像是一开始的时候一样,每每都是我主动,利用墩墩来帮忙的。
既然如此,赵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眼下的青铜人雕塑,排列的整整齐齐,看上去是存在着规矩的,但实际上,我却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