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的会飞?这玩意跳的这么高?这是脚底下踩弹簧了吗?”
张尧和我赶紧躲闪。
赵洁则是一下子冲向了木头人,手里的匕首已经在和木头人战斗起来。
虽然一寸长一寸强。
但是,赵洁的匕首即便是短了一些,可也不是吃素的。
可她一个人,根本不是木头人的对手,一开始还可以,可还是不可能一直撑得住的。
我立刻对张尧道:“赶紧帮忙!快过来,我们不能围着它,这家伙的身体方向不受局限,要是围着它,反而对我们是不利的。”
“我们三个只要排成一列,轮番攻击即可,大家记住了,它的弱点在腰身,只要斩断了它的腰身,这家伙可就神气不起来了,到时候只会任人宰割。”
在我的一番解释之下,张尧和赵洁很快接受了我的提议。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里,对于这鲁班秘术是真的没有过认知的。
而我倒也不算是什么博学多才。
只能说我身为河东派陈家的后代,祖辈留下来的玄妙之事,记载的实在是太多了。
身为封棺人家族,我们有这种了解玄妙之事的得天独厚的条件。
毕竟我陈家不只是封棺之后就没事了,我们还是承接善后任务的。
我们封的棺,一旦出了问题,我们陈家都是负责的。
而家族之中的历代传人,都有记录的习惯。
所以。
前人挖井,我怎么可能口渴那?
至少对于那些记录之中的玄妙之事,我是全都记忆犹新耳熟能详的。
我和张尧还有赵洁很快就排成了一列。
现在张尧在最前面。
张尧手里的剑,与木头人手里的钢刀轮番碰撞。
对方两只手上下挥舞,张尧只有一只手拿着武器,确实显得有点儿应接不暇了。
可张尧应该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堆破木头战斗的如此不可开交。
所以他的战斗欲望已经被激发到了极致。
这家伙在最前面,根本就不换位啊。
此时排在第二位的赵洁道:“行了,你小子别把自己累死了!我们要消耗它,而不是消耗你,懂么?赶紧让路。”
赵洁一把抓过张尧,然后替换了张尧的位置。
张尧来到了后面。
一脸郁闷道:“这破木头还真是挺厉害,不过,天爷,这玩意既然是木头,肯定怕火啊,咱们给他一把火,不就完事了吗?”
张尧说着,就朝着腰间抓去,要拿符纸造火。
我赶紧拦住他道:“你可别自作聪明了,你以为你能想到的事情,用鲁班秘术的人会想不到吗?”
“放心吧,你别说是火了,这玩意就是扔进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都未必能炼化。”
我承认我这话有点儿夸大其词。
张尧懵逼道:“天爷,别逗。”
我严肃道:“是你先逗的。”
张尧立马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我来!”
此时的我看到赵洁有点儿吃不消了,一个飞身跃起。
赵洁立马退后,我落在了赵洁和木头人之间。
“呀!”
我手中的桃木剑挥舞剑诀,直接用了我陈家的秘法。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总不能和一个木头人浪费时间,我主观意识上,自然是想要尽快的解决掉它。
于此。
我当然要发挥自己最厉害的一面了。
陈家的剑诀秘法,是讲求极致的速度的。
在和我战斗之下,木头人明显的顿了顿,随后那腰间扭摆的幅度和频率非常的大。
整个身子时不时的旋转,上挺下弯。
那腰间的鲁班榫卯构造,着实是出神入化。
整个木头人就像是一个魔方一样。
两把钢刀和我的桃木剑辗转腾挪的彼此碰撞,还好我的桃木剑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木质剑。
否则。
真是要被这木头人的两把钢刀给砍烂了啊。
我已经吸引着它,进入了我的节奏之中。
这就是陈家剑诀秘法最厉害的地方。
随着我将木头人给吸引住。
我手里的桃木剑,已经完全可以牵制住它手里的两把钢刀了。
这个时候我便是大喊道:“你们还在看什么?给我攻它腰!”
木头人再怎么厉害,它也没有思想,听不懂人话啊。
那什么眼睛和嘴巴,不过是耀武扬威的恶作剧罢了。
木头人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背后有人在用法术支配着它。
这才是它可以如此生龙活虎的原因所在。
张尧和赵洁还在我身后,研究着等一下替换我战斗那。
现在听到了我的喊声之后,便是直接冲了上来。
两个人同时朝着木头人的腰间攻去。
木头人还真就在腰间快被攻击的瞬间,感知到了。
背后操控的人直接施法。
木头人手里的两柄钢刀,开始朝着赵洁和张尧的攻击方向阻拦而去。
见此。
我嘴角微微一笑。
对于木头人的腰间除外,我没有任何的兴趣。
所以。
在脱离了两把钢刀的阻击之后,说时迟那时快,我手里的桃木剑,一下子便是朝着木头人的腰间刺了过去。
刺过去的同时。
我右手执剑,左手一下子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然后左手一下子甩出鲜血,倾洒在了桃木剑之上。
我的桃木剑通体,立刻发出一道红色的光芒。
剑身便是开始变得无坚不摧。
“呀!”
我猛然刺进了木头人的腰间。
它的腰间是一个圆球的装置连接,那圆球一下次被我刺穿。
木头人手里的两柄钢刀,在阻碍了赵洁和张尧的进攻之后,如此这般,便是直接挥舞着朝我砍了我来。
梦一下子抽出刺进它腰间圆球的桃木剑,便是一个闪身。
同时我对张尧和赵洁道:“退!”
我抽出桃木剑的时候,轻盈一横,我相信,那圆球之中的木装置,肯定是被破坏了。
顷刻间。
我和张尧还有赵洁同时后退。
木头人腰间的圆球一下子开始散落。
连通着上身与下身的装置在散落之后,木头人便是一下子散架了。
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见此。
看着它在地上挣扎,我道:“不用管它了,它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便是没有战斗力了,我们马上寻找出口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