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总想把我留在鞍西,就是逢年过节,都不愿意让我回去看望父母。
哎,每次她心里有不痛快的事情,就拿分手威胁我,都分手过2次了。
我十一前有事回Y川不能和她一起去旅游,她又一次要挟我说,如果你回Y川看望父母,就立即分手,永不再见。
我说那就分手好了,大家在一起太累了……”余浩一边说,一边茫然地看亭子瓦檐的滴雨,神情没落。
“那,那怎么办,是不是我不该冒昧接电话?”嘉妮不知道怎么安慰余浩,她感觉余浩还是非常优秀、非常阳光的男孩,人帅,为人真诚,讨女孩欢心。
“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留不住。我的处境和你没有关系,以前还能迁就她执拗的性格,现在真的累了,在十一前她又一次以分手要挟我时。
我已经决定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不可能在一起,已经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余浩神情没落,不过还是很坚决。
此时乌云突变,狂风怒起,就像发怒的恶魔,狂啸着席卷过来,仿佛要扫平人间的一切。嘉妮感觉到有一点寒冷,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余浩打开衣服包装盒:“气温下降的真快,我们还是把你变成彝族姑娘吧,让你看看我的眼光,我能感觉到应该是刚合适的。”
彝族服饰可以直接穿在嘉妮的短袖及短裙上,嘉妮准备穿衣服时,看见余浩在看她,有点窘迫道:“你先转过身去吧。”
当余浩再次转回头来,不由得惊呆了,嘉妮穿上彝族少女服饰,显得古典而高雅。
“你没发现自己是古装美女吗,你回去要问一问阿姨,看看你是不是彝族血统,这衣服穿你身上,就一个字:超赞!”
嘉妮清秀的粉脸微微一红:“就你会讨女孩欢心。”其实她心里感到无限美好。
嘉妮身材非常骄傲。
余浩看的有点痴痴呆呆了,让嘉妮有点不好意思:“你没见过彝族少女吗?”
余浩发现自己有点失态,说道:“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彝族少女服饰,没想到如此精美。
看你形体修长,胖一分则肥,瘦一分则单薄,和衣服很配,我陶醉自己选购衣服的眼光,你不觉得吗?”
嘉妮很随意地原地转了个圈,仪态轻盈,犹如蝴蝶。
余浩忽然间想起曹植《洛神赋》里的名句。
嘉妮更是对余浩刮目相看:“这个你都会,我都不记得是谁的句子,记忆里只是模糊的感觉了。”
“我爸是军人,读书少,我就被他赋予了神圣使命,自小在他严厉的管教下,假期都在国学班读过。
天不遂人愿,后来变成赛车手,他老人家居然还高兴得不得了,说我像男人。”余浩没有卖弄文字的意思,反而强调自己是赛车手的事情。在赛车手的队伍里,韩寒就是余浩的超级偶像。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在仿古城墙上,一对刚刚认识的青年男女,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们手拉手走在如有如无的雨丝里,柔和的光线洒在他们身上,依然一对浪漫的情侣。
在回宾馆的路上,余浩说:“晚上我想和你聊天,保护你安全,我们能住一间房吗?”
“当然不能。”嘉妮赶紧回答。
“有争取的余地吗?”
“应该没有。”
余浩拿出一枚硬币说:“要不我们看看天意,经常看体育比赛开局时,裁判会投掷硬币,我们也来试一试?”其实余浩投掷硬币还是很有一手,很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嘉妮羞涩地点点头:“我选女王的一面,另外一面你说了算。”
余浩大喜,这小儿科的游戏他早已玩的烂熟,在昏暗的光线下一挥手,硬币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在他的两手之间。
港币“女王”的一面究竟是在上还是在下?
恍惚间来到了一个村子来回在那里低头徘徊,不离开也一直没有找到的样子。
我想帮忙去寻找,脚下却像是灌了铅一样不能移动。距老妇不远处,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蹲在地上玩,就在白杨树下。
究竟怎么了?后面的土坯房门在无人的情况下,打开,关闭,再打开,再关闭,往复循环,里面一片雾气里,是空无一人还是另有玄机?
实在是看不清楚,越想看清楚就越模糊,我用手擦了一下眼睛,这一擦不要紧,险些把我的魂儿吓掉了,我的手上到处是血迹,在惊惧中抬起头,似乎眼前有镜子一样。
我看见镜子里的脸此刻竟变成了那半成品佛雕的脸,而且那张脸下没有身体,就一个头颅悬空着挂在镜子里,半边头顶也是空的,像是被利器削去了一半。
难道是老妇人的头破了吗?一会儿,鲜血从她的额头淌了下来,随后是越来越多的血,耳边传来小孩的哭喊:“呜呜,呜呜……”
我一看老人流血,就拼命向老人那里一边跑,一边大喊:“快来人啊!”
“快来人啊!”
我在喊声中惊醒,感觉全身是汗。看看天花板,再看看窗户,终于松了一口气,摁了摁太阳穴,转头去看床头柜上的手机。
这一看把我吓了一跳,手机屏幕莫名其妙地亮着,里面淡蓝色的光还在闪烁,不是充电状态,好奇怪的,一个手机程序在运行,好像没有安装过这个程序。
按了一下手机,没有反应,说死机吧,里面的光线还在运动,我赶紧拔下插头重新插入,一点反应也没有,完了完了,这手机肯定是坏了。
前天被腐尸虫咬了以后,就感觉手机有问题,时间显示的非常诡异。
难道是这破手机诡异的光线带来的噩梦?我感觉自己身体状态还可以,就是思维状态不好。
有点头脑发沉的样子,这时又意识模糊,这不刚刚才闭上眼睛,便又一次昏睡了过去,没几秒,便不知不觉的进入到了“梦境。”
之所以不敢肯定这究竟是不是梦境,是因为它的过程太真实、太有情节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