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炬说:“实际上他跟我们走的路都完全一样,怎么可能单独去别的地方了,实际上刚刚他还没去哪里,就是去那个密道里面走了一两步就出来,然后他就直接变成这样了!”
林水清一听到这话还得了,他立刻站了起来,往那个密道门口那一看。
但是他始终不敢踏进去!
于是他直接来到我旁边摸一下我额头,的确感觉到我发冷。
而且的确是冒着冷汗,也感觉到我浑身湿透的样子了,他直接淡定的说:“你这副样子应该是惹了不该惹的脏东西,所以才会成这副模样的,你刚走进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或者是你听到了什么话?”
仓木翎子看着我这副模样,觉得林水清说很有道理,他也很肯定的说:“对的没错,我们走的是一样的路,应该是往里面走之后你惹了不该惹的东西才变成这副模样的,就像我进入的梦境里面一样。”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让我的心里面发生了变化,可是你这情况完全就比我严重多了,我那是梦魔,你这可是……”
……
我听到他们一人一句把这些话说完了,其实我觉得他们说的确很有道理。
尤其是林水清对于这方面的东西的确有一定的研究过,所以他的判断很正确。
实际上我刚刚走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后背一阵凉凉的,紧接着就开始冒冷汗了。
我知道我的确是惹了不该惹的东西,一下子就沾上了脏东西。
这一下子我惹了不该惹的东西,还沾上了东西。
而且也完全不需要选择了,一定要选择那条路才行。
因为我已经沾上不该沾的东西,就必须走一趟。
如果不走一趟的话,很有可能我都活不了多久了!
我示意着余浩把我扶起来,把我扶起来站好之后,我很虚弱的和他们说:“你们说的确没错,我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而且也直接选择好了要走哪条路,也就是刚刚我上来的那一条秘道,我们必须得走一趟,若是不走的话,很有可能我会活不久的!”
林水清看我这样子,然后又开始对着我把脉,感觉我的心脉搏很弱的那种,他直接叹了一口气说:“的确是这样,若是你不走那条路的话,你这小子真的是命不久矣呀,所以这是必然的选择,必须要走那条路,而且要走到头!”
“还要把那个因果给了解清楚!帮他了一番心事,你就安全了!”
这样子我就知道我接下来,一定要走那条路,而且是坚定不移的选择那条路,始终逃不掉啊,命中注定啊!
我在密道里面突然抬头望了,密封无比的头顶上喊着说:“是福是祸终究逃不掉啊,该你的始终是你的,命中注定啊!”
余浩直接在旁边幸灾乐祸看着我,那眼睛简直就是发亮,比星星还亮呢,双眼眨了一下直接笑着说:“那不是更好吗?你都不用选择也不用考虑那么多,也不用想来想去了,直接下定决心了,有人帮你选择了,逃不过呀!”
我看余浩这样子,我直接一个白眼给他,完全就不作声。
我直接躺在那里也不再看着他了。
而是对大家直接吩咐的说:“现在给大家一个小时休息时间吗?我也需要缓一下,毕竟我现在身体虚弱的很,我们也不可能直接完全出发,我得需要停一下子,让自己的精神缓一下先!”
大家看到我这般虚弱的样子的时候,并没有在旁边说过多的话,只是此刻他们往另一边移过去了,不过他们在关心的眼神时中投是在我身上,生怕我等一下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一样,但在这一刻我真的是只想好好的休息一番,好好的睡一下,养一下自己的精神,的确太虚了,太冷了感觉再不睡过去的话,很有可能我就会直接死亡了一样,却想不到我刚刚闭眼皮那沉重的眼皮刚刚合上的那一刻,我直接睡着了,并且就是一秒入睡,实际上我的意识告诉我我没睡,但实际上又是真的睡了,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让我有些琢磨不透。
我到底睡了还是没睡呢?
可是我还没纠结清楚,还没判断清楚的时候,我感觉我被带到了一个地方。
很陌生的地方,那个地方相当的破烂不堪,里面的东西都是积满了微尘!
当我走到里面的时候,每走一步,就很清晰的听到了脚底下传来破碎的声音,是树叶或者是木板被我踩上去就直接碎成粉的状态了。
可想而知这里的一切,是废弃了很久很久,荒废了很久。
并且没有人来过,这里的生命力直接达到最低点,也没有再生长过任何的植物,才会导致成这番鬼样子。
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留下来。
并且我发现了,这个废弃的房子里面上面有一道特别白白的亮光直接映入到我的眼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以及我的手以及我整个身体不听我的使唤。
竟然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我的手直接伸出来。
等到我走进那个废弃的房子里面之后,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脸上满是沧桑的女子,呈现在我面前。
他的手突然搭到我的手掌心里面那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竟然莞尔一笑的说:“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要等的人终于来了,你是陈家的后代吧?”
可是我还没来及回应他的话,突然间这个废弃的房子出现了一系列的崩塌事件。
以及那稀碎的屋顶一下子,直接落了下来,直接阻挡了我和那女子之间的空间填满了,把我们两个人直接隔开了。
我听见那个女子拼命的叫喊,挣扎的在地上试图想爬起来,伸出手,甚至想叫我把他拉起来,他嘴巴里面不断的喊:“救我救我,不要走救我,一定救救我!”
其实我很想去救他!
可是我整个人直接僵硬在原地不动,我想再把手伸出来把他拉起来。
可是我的手,完全就不听我的使唤,就很僵硬的摆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