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就算是将星罗帝国翻了个底朝天都看不到任何可疑人员的身影,就在所有人以为都结束后,噩耗再一次传来。
星罗帝国亲王丧命,让原本还处于惊恐万分中的戴维持更加害怕,亲王实力都在魂斗罗,悄无声息抹杀,这个人一定是封号斗罗!
而在星罗帝国一处酒馆内,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坐在一处偏僻的位置黑袍男子正悠闲喝着小酒,男子淡定无比,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随着饭菜吃完,他也已经消失不见。
回到房间后,楚幽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有了这个东西,他在星罗帝国可以说是横着走,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接下来,你们会有更好的体验。”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黑夜,楚幽幻化成一团鬼影消失在黑暗中,所过之处都会留下一条冰痕。
与此同时,星罗帝国皇宫之内,帝师风淳年负手而立,很明显他已经算到楚幽会来的消息了。
在楚幽出现后,风淳年叹息一声,“你终究还是来了。”
“封号斗罗,前辈双鬓苍白,白发苍苍,应该就是上任星罗帝国帝王亲任帝师对吧。”
“没错。”风淳年点了点头,“年轻人,我知道你会来,特意在此地等候。”
楚幽眯了眯眼,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虽然自己并不害怕面前的封号斗罗,但战斗引起的气息必然会被戴维森发现,到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寒光闪烁,楚幽左手掌心中凝聚出一把冰霜长剑。
风淳年目光平淡,“我不是来杀你的。”
“哦?”楚幽笑了笑,“既然如此,为何前辈还要阻挡晚辈呢?”
“适可而止,你在星罗帝国已经击杀一百多名贵族,以及皇室成员,难道还不能平复你心中的怒火嘛?”
“呵呵。”楚幽冷笑起来,“前辈,那些六七岁的孩童,你们为何还能痛下杀手?”
“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嘛!”
风淳年叹息一声,“我很抱歉,我已经极力反对这件事了,可亲王戴森持根本不听我所言,后有戴维持从中挑唆,这才……唉,如果你还想复仇,就用戴维持的命来偿还吧,其他人都是无辜的。”
楚幽看着面前惆怅的老者,并没有回答,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缓缓开口。
“他在哪里?”
“聚欢楼,年轻人,我希望你日后进攻星罗帝国的时候不要摧毁我的宫殿,这是我唯一一个请求。”
楚幽并没有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风淳年目光炯炯,“遥望未来,你的身后一片混沌,再回首,已然成为定局!”
……………
星罗帝国城南街道。
聚欢楼。
此地烟尘弥漫,灯红酒绿,贵族人喝酒取乐,把玩无厌。
根本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楚幽换了一张人皮面具,大摇大摆走进聚欢楼,在这里全部都是星罗帝国贵族的人,他们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老鸨子也在这时跑了过来,笑着说,“这位大人,您是喝酒呀,还是找妹妹呀。”
楚幽撇了一眼此人,装作一个贵族的样子,高抬鄂首,“听说聚欢楼有一头牌,名曰秋菊,不知现在何处?”
老鸨一听面露难堪,“额……不好意思了大人,目前秋菊正在接客,并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有很多好看的女孩子,我给你介绍一下哈?”
“滚开!我倒想看一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动我秋菊!”
楚幽一巴掌将其拍飞出去,转身奔着楼上走去,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戴维持亲王。
周围的人也露出一抹兴致,在他们眼里,能挑起兴趣的只有打斗,尤其是高官之间的战斗。
楚幽一脚踹开房门,里面赫然出现一男一女,男的相貌平平淡淡,不是戴维持又是谁呢。
戴维持吓了一大跳,赶忙穿上衣服,怒道:“你谁啊,居然踢我房门,不想活了吗?”
楚幽眼睛一转,赶忙低下头,“原来是亲王殿下,属下知错,给您陪个不是。”
众人看到这里纷纷撇了撇嘴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之色,还以为楚幽是多么了不起的人呢,原来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顿时就没了兴趣,继续把酒言欢。
他们这幅样子正好让楚幽更好地解决任务目标,借着一旁的酒壶,快步走了进来。
戴维持怒道:“你干嘛,谁让你进来的,不知道这里面工作呢啊!”
楚幽笑脸相迎,“不好意思亲王,我刚刚喝多了,这是我带来的招牌酒,您尝尝。”
听到好酒,戴维持眼前一亮,他是个酒蒙子人尽皆知,如今看到好酒当然想要品尝品尝。
就在戴维持抢夺酒壶的同时,刀光剑影,戴维持脸色阴沉,一把抓住楚幽的手臂,冷笑起来,“你真以为我不会提防你吗?来路不明的酒,我得有命喝才可以,”
楚幽呵呵一笑。
戴维持微微皱眉,“你笑什么,这个时候你应该哭才对,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是不是武魂殿!”
“千算万算,你不该废话,”
戴维持脸色一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把匕首骤然穿破他的胸膛,只见秋菊不知怎么回事,双眼无神,手持匕首,
“你这个贱人!”戴维持用力甩了出去,将身后的风尘女子掀翻出去,重重撞在墙上,鲜血四溅,直接当场毙命。
“你到底是谁!”
“要你命的人,泽兑鬼尘珠!”
“你是楚……”还为等他说完,一股极强的力量瞬间在他体内爆发,清脆悦耳的声音彻底响起,戴维持瞳孔一缩,看着酒壶上的金属性元炁顿时明白了。
楚幽将元炁注入在酒壶之上,而自己碰到的同时,附着在酒壶上的元炁流去体内,最终爆发。
戴维持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跪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之色。
此刻的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死死盯着楚幽,但很快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倒在血泊中。